灯泡眼~

【博君一肖】囚心 壹


强.制R*先做后爱*古风甜虐

质子赞x权贵啵


最近追《庆余年》,小赞被发配到北齐,据说要30集才出场!在焦心等待中脑补出了一场质子被权贵看上,把他身边所有忠心耿耿的手下都换掉,然后给他下了药,破了他的身,相爱相杀的故事~



章一·欺辱


“公子,该用膳了。”


肖战合起书本,看着眼前传膳的王府管家,蹙起了眉。

“怎么是你,王久呢?”


“他手脚不干净,偷了王爷贴身的扳指,已经被送去宗人府纠察了。”


管家轻描淡写,像是在说今日街上挺热闹这般家常话似的。他又重复了一遍。

“公子,该用膳了。”



欺人太甚!肖战捏紧了拳头。他来北齐不过数月,虽然早知此番来当了质子,寄人篱下,稍有行差踏错就会凶险万分,因而处处小心。却不知他到底是哪里疏漏,得罪了府里的主.子,短短月余,身边所有亲信陆续被定了各种罪名抓起来,如今自己身边唯一信得过的王久,也被冤进了宗人府。


这是真当他好欺负了?肖战再忍不下去,头一回在王府里动了火,将食案上的午膳全扫落到地上。

“我要见你们王爷!”


管家像是早有预料似的,一路毕恭毕敬地引着他到了练武场。






彼时王一博用完了膳,正在台子上练.功。肖战只在刚入府的时候见过王一博一面,之后就一直老老实实地窝在南院,两耳不闻窗外事,实在想不出到底是哪里冲撞了这位权贵。

“王爷,我今日来并非惹事,不过是想讨个说法。我手下王久是否偷了您的扳指姑且不论,就单说将他送去宗人府,这么大的事,好歹要知会我这个做主.子的一声吧?”


王一博接过手巾擦汗,颇有兴致地看肖战涨红了脸,一副不讨回公.道死不休的架势。

“他偷我的那枚扳指,是我家传信物,非同小可。”


欲加之罪,何患无辞。肖战气笑了。

“王爷别急着冤枉好人。这样吧,你那扳指是我拿的,你要发落,干脆就发落我,怎么样?”


“你看你着说的什么胡话?本王发落谁也不能发落你啊。”


王一博笑着将肖战拉到书房里坐下,竟然陪起了不是。

“这样吧,算是本王冤枉好人,回头我和宗人府那边打个招呼,让他们不对王久用大刑,过段时间再悄不声儿地放了,你意下如何?”


他又让人给肖战奉了盏茶,颇为热心地帮他吹了吹滚.热的茶水。

“一路走过来,渴了吧?喝口茶,下下火。”



肖战一时有些摸不透这只笑面虎的路数。


要说图谋,他身上可没有什么好让王一博图谋的,不过是个没权没势的质子罢了,就算在大庆国,他也只是个参军之.子。可王一博却这样费尽心思地断了他的左膀,卸了他的右臂,将他困在这高门大院中,与外界完全隔绝,不知是为了什么。

“我身边就这几个得用之人,王爷倒是全给我打发干净了。”


“本王再给你挑一批,全按你的喜好来,可好?”


肖战放下茶盏,再不跟他打太极。

“我要我原来的那些人。”


“他们啊...”


王一博似乎惋惜起来。

“大多发配到小凉山那里去了,就算是回来,人也废了,再伺候不了你的。”






肖战最后也没能保下王久。他在南院生了一下午的闷气,看着眼前一张张陌生的脸孔,觉自己的像是让人戏耍的猴子,被晾在太阳底下,供人看着笑话。

“今日点的什么香,怎么味道不一样?”


“安神香,王爷怕公子你气大伤身,特地嘱咐夜里要点上的。”


邪性了。自己白天可完全没给他好脸,怎么他反倒像是上赶着要巴结自己似的?肖战解了衣带,揣了一肚子糊涂,迷迷糊糊睡下了。到了后半夜却觉得心口像是烧了一团火,手脚使不上力,肖战哼哼唧唧翻了一会儿,终于忍不住叫人。

“来人,水...水。”


隐约中有人将他扶起来,喂了他一口热茶。等肖战看清来人,心里不由咯噔一声。

“王爷,你,你怎么会在这里?”


“来看你睡得好不好,住的可还习惯?”


王一博将肖战半搂在怀里,用这样亲.昵的语气在他耳边言语,激得肖战打了个冷颤,往后缩了缩。

“在下一切都好,不劳王爷费心。”


“不费心的。要是缺了什么,或者有不合心意的,都可以和本王说,本王都依你。”


王一博顺势捏住了肖战的手,在他的手心不轻不重地画着圈。吓得肖战抽回了手,往床里侧退了几步。

“王爷你...你这是做什么?要是没别的事,还请回吧。”


他退一步,王一博就进一步,直到将他逼到了床角,那安神香的药力似乎又返上来了,肖战只觉得头一阵阵的晕,软着身.子被王一博抱到了怀里。

“我今夜就宿在这儿,哪儿也不回。”




当被脱了亵衣,压在床头的时候,肖战心里又是惊恐,又是恶心。没想到王一博竟然...竟然打的是这个主意!


大庆国倒是有些达官家里养小倌,不过是显贵圈子里逗趣的新鲜玩意儿。肖战向来对这种龙阳之癖嗤之以鼻,没想到如今,竟让他栽在一个断袖的手上。

“你放开我!王一博,我好歹是大庆的质子,你这般欺辱我,不怕我去早朝参你一本吗?!”


可爱的纸老虎。王一博宠溺地刮了一下肖战的鼻尖。

“好啊,你去参,好好说道说道你是怎样在我身下承欢,我又是怎样人面.兽心地欺负你。不过你恐怕要失望了,皇帝可不敢拿我怎么样,他一没实权,二没兵权,什么都得听我的。”


他又往下压了压,伸手从肖战的腰.肢往下探。

“再者说了,大庆如今正是荒年,国库又吃紧。你乖一点,把我哄高兴了,我就让皇帝开了国库,为你的大庆国放些粮食赈灾,如何?”


“你…你!”


肖战躲无可躲,被他这不荤不素的话说得脸红一阵,白一阵。半晌才好不容易恢复了点气力,肖战强撑着从枕头底下模出一把短刀,抵在自己的脖子上。

“你再敢碰我一下,我立刻死在你面前!”


王一博只停了一瞬,像是怕他真伤了自己,继而想清楚了门道,又伸向了他的臀。

“你不敢。你要是真在我面前自刎,我就放出风去,说你是大庆派来的密探,届时出兵伐庆,名正言顺。”


“你,你下作!卑鄙小人!”


尽管心里恨出了血,肖战却依然阻止不了王一博破了他的身。(小车,点我)




后半夜的时候肖战睡得不是很安稳,他被涂了不少膏脂,又被王一博紧紧抱着。扎挣了一会儿,逐渐蹭到一个滚.烫的物什,以及王一博压低了声音的警告。

“你再动,我就再要你一回。”


“你敢!”


“我怎么不敢?你都不知道你刚才的样子有多招人疼…”


“住口!”




“想我住口,那就别乱动了,乖乖睡。”






隔天管家来送膳送药的时候,肖战只觉得他看自己眼神像看一个男宠,恭敬中藏着不屑,气得肖战打翻了药瓶,咬牙切齿道。

“回去告诉王一博,除非我死在这儿,否则有朝一日等我回到大庆,定然..定然不会放过他!”


管家气定神闲地吩咐人将满地的碎渣子收拾好,又去传了一遍膳。

“王爷吩咐了,从今往后公子的吩咐就和王爷是一样的,如敢不从,一律家法伺候。王爷还说了,若是公子心里有怨恨,他会来给你赔不是,但若是公子执意要走,就请先想想大庆的黎明百.姓。”


打蛇打七寸,捏人捏痛脚,王一博拿住了肖战的软肋,笃定他为了大庆国,不敢逃,也不能逃。一旦他逃了,就等于送出了把柄,让虎视眈眈的北齐有了起兵出征的由头。



“你到底想怎么样?”


“留下来,陪我,如此而已。”


陪你?床榻上?!肖战一把推开了王一博递过来的勺子,汤药杯盏撒了一地。

“你做梦!”


“你还是昨晚的样子更招人喜欢。”


王一博被烫了手也没什么火气,反而想再逗逗肖战。

“这样吧,你要是想回去,我再给你个机会,我可以让你给大庆去一封书信,换质子,怎么样?”


他命人传了纸笔,研好了磨。

“写啊,这可是你仅有的一次机会。”



肖战铺开纸,却迟迟下不了笔。写什么呢?说他在这里被个断袖王爷算计了,被破了身,困在了这里,让父亲救他回去?


真是...真是荒唐至极!肖战断了念想,将沾满了墨汁的狼毫笔狠狠丢在王一博的朝服上,咬牙切齿地看着他。

“你若是再敢碰我,我绝不会对你客气!”


王一博觉得自己大概是犯癔症了,平日里要是有人敢对他这样不敬,他早就神不知鬼不觉地让那人化成灰了。可如今对他这样无礼的人是肖战,他就觉得受用得很,哪怕将他的官帽都摔了也没关系。

“那我倒要瞧瞧,你要怎么对我不客气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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